突然,一盘盘美食凭空出现,同学们都拿起刀叉,开始享用。
那香喷喷的饭菜,特别是那条美国风味的鱼,早让同学们口舌生津。“哇,中国的臭豆腐!”薛羽突然喊起来。那被炸成金黄色的表皮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再浇上由辣椒而制成的辣油,晶莹的红油包裹着金色的臭豆腐,让人食欲大增。臭豆腐是中国大名鼎鼎的街头小吃,那个色,那个香,那个脆,简直让人口水直流呀!臭豆腐,一种极具地方特色的风味小吃,古老而又传统。别看它名字粗俗,外表丑陋,但却能俘获人心,源远流长。
接下来的主食里面,还有牛排。脆嫩酥香,麻辣味鲜。质地韧嫩,干香味浓。美国全熟的牛排虽不带血丝,却异常鲜嫩,咬劲十足,口味与众不同,极具异国风味。肉质松软,肉筋及肥肉非常少,较易消化。肉细嫩,肉块当中油花分布很平均,吃起来香嫩无草腥之外,也可感觉到一股牛油的香味。
最后,还有寿司、芒果汁、鳗鱼等好吃的。最好玩的,是一种名叫“黑星芒”的甜品,是黑色的,呈六芒星状,因此得名。吃下去,每一口的口味道都是不一样的,鲁本跟卡珊娜说,这是源自于印第安的食品,一直吃下去可以做出很多奇妙的事,校长从来没有给他们吃过,是沾了交流旅行的光。
“虽然没有霍格沃兹的好吃,但还是可以的。”艾薇说,用刀子切下了一块牛排。
随后,卡珊娜先让鲁本带她去伊法魔尼的图馆,好更方便地研究格林德沃与斯莱特林之谜。
这是一所相当漂亮的堡寨,一个长方形的建筑,每一层只有一个大房间,四角的护楼里面是一间间的小屋子,后面一座护楼,保护楼梯。此时,窗外开满了白色的木槿花,风中的木槿花还带着清冽的微笑,单纯得令人神往,细腻如丝的白色那么轻盈。白白的花像一颗颗银亮银亮的星星挂满了枝头,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躲在绿叶哥哥身后,像一位位羞羞答答的小姑娘;有的花瓣全展开了,像一位美丽的少女;有的还是花骨朵儿,像熟睡的婴儿。“多好啊,窗外还有花……”薛羽说。“欸?学妹,我看你是一个中国华裔吧?这木槿,是中国的花,一到秋季,木槿花恬淡从容的悄然开放。它是18世纪,我们的校长从中国带来的,那时木槿的价钱很便宜,但很好看。木槿象征着爱情,我们学校许多恋人都是在此结下连理枝的。”鲁本说。“哟呵,涛涛的。”卡珊德拉·沃雷走在一旁,这次没有弗雷兄弟费舍尔和科尔比在后面充当跟屁虫,她也不是很放肆。
伊法魔尼的图馆,没有秃鹰一般的平斯夫人,可以安静自由行走,那里的氛围更有读的欲望,秋风到处,空气里都是香。藏极多,存放时能充满整个屋宇,外运时能累得牛流汗。一排排的架塞满了,排放整齐有序,左图右史,无所不有。无论是世人瞩目的名着,清新似水的散,还是干货满满的历史集。在这里,没有喧闹的声音,只有轻轻的翻声。虽然,偶尔图馆会响起铃声,但是却是悦耳的,却是令人心旷神怡的。
谁如果锁住茫茫大海千百年的惊涛骇浪,使之像甜睡的婴儿一样悄无声息,那么,这静穆的海浪可谓图馆最贴切的比喻。图馆里,语言是静寂的,流淌是凝滞的。人类不朽的性灵之光,被乌黑字母的链子捆绑,投入纸页的大牢。无法预料它们什么时候突然举行暴动,打破死寂,焚毁字母的栅栏,冲到外面。好似喜马拉雅山头上覆盖的冰川中拘禁着滔滔洪水,图馆里也仿佛围堵着人心的江河。
进入图馆,伫立在千百条道路的交叉点上。有的路通往无边的海洋,有的路通往绵延的山脉,有的路向幽深的心底伸展。不管你朝哪个方向奔跑,都不会遇到障碍。在这小小的地方,软禁着人的自我解放。走近架,斑斓的封面是知识殿堂的大门;走近图,阵阵的墨香是知识殿堂的华灯;走进字,华美的采是知识殿堂的钥匙。
靠窗边是供学生阅读的区域。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一副赛拉菲娜·皮克科瑞的画像。案头,只见一部《神奇动物在哪里》,一部《初级咒语(二)》和一部中国的《西游记》。这空间显得这样超凡的安静。空气是平均的,温温的,炉火也缓缓地飘着红色的光。墙壁是白的,白的纸上又印着一些银色图案画。架的上面排着一盆米布米宝,这盆可怜的植物,不知是谁遗落在架上的,已经长得有些蔫蔫的,植物上的肉瘤垂了下来,像病变器官一般的根茎无力地晃动着,干瘪瘪的,显然,缺乏照料有一些时日了。在精致的写字台上,放着几本古代魔,一个大理石的伊索的雕像,一个小小玲珑的石镇纸,和一张查德里火炮魁地奇球队的海报纸。
一把靠椅和一张桌子,桌上有先前夹着签的一本《高级魔药制作》,还有一股鱼腥味夹杂着羊膻味的古怪气味,腥味膻味纠缠不清,桌上似乎还有一些黑黑的粉末——怪味的来源。“这是黑暗粉,是从秘鲁进口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隐身烟雾弹爆炸过后,总会留下这么些东西。”鲁本解释说。“什么?他们在图馆里放烟雾弹?”薛羽问。“对啊……他们美国的,也买英国的韦斯莱魔法把戏商品?”卡珊娜也问。鲁本无奈的点点头。靠里面还有一张粗脚桌子,上面放满了被陈年的灰尘弄脏了看来好象是烟熏黑了的纸张件,墙壁上挂着几支一看就是被没收的狼牙飞碟、几根马鞭、一把刻着古代如尼的小匕首、两幅海图、几幅魁地奇的海报、一幅查威克·布特的肖像、一张有些破损的渔网;一张皮沙发已经破烂,到处露了洞,正放在空地上。架子上整齐地放满了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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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壮观!”薛羽正盯着一排高高的架子,上面全是积满灰尘的古老史——“北美化没有我们欧洲好,他们都不看那么深奥的史的。”理查德说着,又昂起了头,显露出了纯血统贵族——马尔福家族特有的气质。“哦!这里居然也有《霍格沃兹,一段校史》!”卡珊娜说,“鲁本,我可以把它拿下来吗?”
“当然,图馆永远为智慧的人服务。”这时,走来了一个老妇人——她坐在一张桌子的最右端,头上蒙着一块白头巾,身上穿着的巫师长袍被洗得有些发白,无情的岁月在老人的面颊上刻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她微低着头,两手熟练地写着借阅单。她的脸上笑得像一朵绽开的菊花。她眯起眼睛翻来覆去地看着卡珊娜手里的那本,好像手里捧的不是,而是一件稀罕的宝物——“这本可有年头了……”她低低的说。
“这是我们的图管理员——图丽莎·法尔,是一个弗吉尼亚比奇人。她对我们可好了。”鲁本说。“法尔夫人您好……”薛羽赶忙说。“我觉得她真好……比我们的平斯夫人强多了。”
“呃……薛羽和卡珊娜·莱恩在这里吗?”刚才那个给卡珊娜蒲绒绒的男孩突然走了进来,“来自霍格沃兹的弗立维教授叫你们。”“哦(⊙⊙)?是吗?”卡珊娜看了看正在滔滔不绝的鲁本和法尔夫人,抿了抿嘴,拉起薛羽的手,跟随这个男孩走向了城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