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启《农政全》。
宋应星《天工开物》
他们以为是舍本逐末么?
这才是切切实实的,比光说不练得好。”
这是贾琮的志向之一。
拉拢志同道合的士大夫、读人。
再潜移默化地研讨切实的东西,慢慢转移到科技上来。
经历过贾琮造木牛一事,切实可用。
王浩如今倒不是十分排斥了,闻言便点头不语。
张冇才点头道:“不妄论朝政是好的,像东林。
就被安上了党的名头,人家起初是一心讲学的。
后来便渐渐形成派系,门户之见害人不浅。”
东林是不是党,史学界争论不休。
这种争论贾琮无心理会了。
不过兰陵盟注定是派系,没有关系办不成事。
而现在有必要引而不发、认真经营。
在势力没有真正形成之前。
不能被人扼杀,成为众矢之的。
周六合听着众人议论。
他觉着以研讨学术的名头建盟,没什么的。
时下派、盟、社,可谓数不胜数。
因此兰陵盟很安全。
他想得更多的也是乡试。
母亲的含辛茹苦、殷殷期盼。
他简直无法接受亲人、乡人的失望。
三人正交谈着。
魏无知翩然而来,团团拱手一圈。
“兰陵笑笑生想必稳坐泰山了。
下一场五经题,咱们再分高下。”
贾琮不动声色地应承几句,魏无知离开。
张冇才“切”的一声:“这魏无知不就是有个好舅舅么?
瞧他嚣张成那样。”
八月十一。
乡试第二场又开始进场了。
阴凉的昌槐树下。
众考生悠然走过石子甬道。
弯腰对着昌槐大人的树根参拜。
“昌槐保佑啊!保佑我乡试高中。
不必解元,一个五经魁也足矣!”
“小生一个亚魁就够了,也不用五经魁。”
乡试第一名为解元。
第二名亚元。
三四五名为五经魁。
第六名亚魁,余者皆称魁。
作为糊里糊涂的穿越者。
贾琮也不能免俗,也不是完全不迷信。
瞧着昌槐硕古沧桑,风吹而枝叶飘摇。
树干要好几人才能合围过来。
他便也作了一揖,王浩、周六合、魏无知都还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