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上前见礼,贾珍点头:“大老爷已经嘱咐过我,琮兄弟如今争气了。
是对全族上下皆有益的事儿,我这个族长理当帮衬,先出五十两银子权且当做零花。”
说罢,又示意他入座。
贾琮点点头,一旁落座,五十两看似不多。
可既有白嫖的机会,大红钞票敷上脸,不要白不要。
他此番前来,主要目的是为了去秦府拜师的。
秦业告病赋闲。
贾珍和他是名义上的亲家,由他出面打点安排一下,最是稳妥不过。
贾琮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坐等贾珍下。
尤氏约莫二十八九的年岁,正处在女人最美好的阶段。
姿容秀丽,成熟韵媚,气质端庄。
鬓插金钗,珠摇玉翠,云鬓挽成的妇人发髻。
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金色步摇在光辉下熠熠闪过。
一身橘黄色对襟罗裙,丹唇随和含笑,内里可见一件淡蓝交领中衣。
肌肤莹润如玉,浑然看不出一丝中年贵妇该有的岁月痕迹。
尤氏玉指恰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小口,同时拿剪水秋眸上下圈了贾琮一遍,转头对贾珍道:
“秦家老爷赋闲在家,媳妇也要回去一趟。
不如就让蓉哥儿顺道送琮兄弟过去,大爷可看如何?”
贾珍闻言皱了皱眉,面上似作思考,心底却是暗愤。
他觊觎这个天仙似得儿媳妇“秦可卿”身子已久。
若非如此,也定轮不到她一介低门之女嫁进国公府来。
无奈秦可卿嫁过来后,处处小心,步步留神。
这大半年以来,贾珍三番两次打发儿子“贾蓉”外出办事。
乖乖儿媳妇便不得不独守空房,岂不正好有了可乘之机?
女人对于男人的眼神天生铭感异常,每日晨省昏定。
公公贾珍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炙热。
那是一种雄性对雌性生物的欲望,一种极致的占有、征服。
秦可卿心里很清楚,贾珍对她怀有罔顾人伦的不诡想法。
除了早晚请安外,对于其他时候贾珍的吩咐,她都借故躲避,不去见他。
秦可卿的规避举动,自是急得贾珍犹如热炕上的蚂蚁。
一方面惊喜、爱煞于天仙儿媳妇的独特性子。
一方面又因久久无法得手,心底愈发骚动难耐。
这几日寝食难安,好容易又想了个由头准备把儿子支开。
让贾蓉去江南收一项债务,这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二月。
其中大把空闲时间,岂不任由自己发挥?
所以他自然不希望秦可卿再借口逃避,不过真以为这样她就能逃得掉吗?
贾珍暗自冷哼一声,眼底升起一抹贪婪和不屑。
那个老不死的秦业,根本不足畏惧,他为了俘获秦可卿。
花了大代价,把她闺房里一应陈设、吃穿用度,安排至极尽奢侈。
等到伊人儿回来,再一番软硬兼施,岂不半推半就的?
这大半年里,贾珍自诩已经把乖乖儿媳妇的性子摸透了。
啧啧可卿儿那柔美身段儿、倾世模样儿。
嘿嘿,想逃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