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贾珍触怒了圣上,达到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目今学生做到了这点!
至于罪名、理由、借口,还不简单么?
这个老师无需担忧,学生自会运作。”
贾琮运筹帷幄地挂起一抹自信微笑。
秦业闻言一凛,原来贾琮事先早已经计划了全盘!
这等心机,着实可怕!
小小年纪就这般果断、狠辣!
人看从小、马看蹄藻,将来贾琮为官。
还不知要整死多少对手!
古人俗话说;“有状元徒弟,没有状元师傅”。
对于贾琮用心学他衣钵,于他是欣慰的。
但贾琮的果断狠辣这一点。
令他放心的同时又担忧地告诫道:“琮哥儿,你要切记。
锋芒毕露,不如和光同尘。
善始者,才能善终。”
此时不是犹豫不决、妇人之仁的时候。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贾琮搪塞了几句,便亲自铺纸磨墨。
良久。
秦业写罢奏折,茅屋之中,再无第三者。
贾琮吹几下,待慢慢晾干密折。
秦业摸摸胡子道:“密折不交通政司、内阁。
为保万无一失,你亲自带人回京城。
递给提督衙门的绣衣卫,传交皇上!”
贾琮目光坚定:“学生理会得,老师且放心。”
秦业柔和地看他一眼,经此几事。
他们的师生之情就算是陈东生、沈郜、刘华等人也无法取代了。
待贾琮走后。
秦业才猛然想起。
忘了问贾琮拜访赵北斗的事如何了。
出栅栏前与山子野等工官说笑两句。
叫上铁牛等人。
贾琮疾驰进京官道,路上贾琏追上他了。
却说贾琏、薛蟠得知贾珍、贾蓉两拨人丢下打猎之事。
各自分道扬镳。
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尽情狩猎一阵。
带了野味先后返回,此行属他们最尽兴。
贾琏追上贾琮,若有所思地开口:“琮弟,不论珍大哥与你有何旧怨。
到底是一家人,不必相互生气,闹得不死不休。”
何止是生气?
你死我活了都!
贾琮看向准备充当和事佬得贾琏,平静地质问道:‘琏二哥,你我兄弟同出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