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是知道的,搜集人证、物证,放眼全天下。
就没有人能比我们更擅长,现在,所有人证、物证皆在我手里”
“你这是专权独揽,你想要干什么?你有陛下密旨吗?”
赵怀中毫不留情面的反驳道,他是科甲出身的人。
对绣衣卫、司礼监的沆瀣一气深恶痛绝。
徐彪也不恼,眨了眨眼道:“我想借此升千户职,待改日我宴请大人,如何?”
徐彪诚恳地讨好,当朝绣衣卫的飞扬跋扈收敛了很多。
而且,赵怀中说不定哪天会升调到兵部的。
他既不敢得罪,可又有强烈的追求,为了
“哼,贪慕荣华,朝廷毒瘤,莫过于尔等之辈!
徐白户若想借此升官发财,本官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该怎样,还是怎样!一切规制在前,徐百户莫敢违抗?
如此,那本郎中就即可参你一本!”
谁想,赵怀中压根不给他这个情面,当场翻脸。
一拂六品官的鹭鸶补服,兀自“请”贾珍到自家衙门去了。
“老匹夫,迂腐不堪的老东西!满口冠冕堂皇的话。
难道你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吗?虚伪!”
热脸贴了冷屁股,徐彪又气又恨,偏偏又奈何不得赵怀中。
返回时,徐彪眼见两拨人马已经走了,重重踱了踱脚下靴子。
按住绣春刀的大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作了半响思想斗争。
徐彪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到贾琮面前,抱拳道:“原来小哥竟是国公府的公子,当真是失敬、失敬啊!”
“不敢当,大人好走。”贾琮微微一笑回礼。
徐彪怔了怔,见对方丝毫没有要结交的意思,暗恼之下只得收队走出了大门。
贾珍开始是惶恐不安的,冷静下来后一番思来想去,心知就算定罪。
自己也罪不至死,而且自己是开朝功勋之后,笞刑、杖刑说不定也能免。
就怕天子盛怒,将其爵位削掉,关键是,还在族人面前丢了大脸。
西城民怨沸腾,名声败坏,族长恐怕也是当不成了,乖乖儿媳妇呢?
一想到那美丽袅娜,身段妖娆的秦氏!
贾珍就后悔不已,早知道在那日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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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当值回来,拿邸报径直来到宁国府,贾琮也跟贾琏进去凑热闹。
他们现在也不拿贾琮当小孩子看待了。
贾家只有贾敬一个进士,却不在朝堂,很多人还是希望他能高中的。
宁国府正堂。
贾政得知前因后果,忧心忡忡:“珍哥儿简直太胡闹了!
居然惹祸惹到如此境地,败坏门风!你们也看看这邸报吧。”
贾琏、贾蓉围凑上来,贾琮在边儿偷看。
邸报上有陈东生的奏折、皇帝的朱批。
臣都察院西城巡城御史陈东生启奏:宁国府贾珍承袭三品威烈将军,不法事
强民之女为妾者,是嫂亦可为妻乎?
且贾家世代受惠国恩,然——却不思报取盖庄屯之地。
乃圣祖、太宗、太上皇御赐,珍以祖宗之势力收民户之田地,为人瞒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