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方牧恩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陆琛晟见她没说话，收起笑容，冷漠地开口：“该解释的我也解释了，若是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他目光一凉，“而且你说什么？交易？你最好少说这个词。”语气中全是冰凉。

天知道他该死地讨厌极了她把这个词汇用到他们两人身上。

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们这一场婚姻，仅仅就是交易么？她一点也不动心？想着陆琛晟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隐忍的脸庞上透露出的全是危险的气息。

“难道不是交易么？”方牧恩无所畏惧地抬头直直地看着他的眸子，心底却是有些虚，他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

陆琛晟握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地重复一遍：“你最好少说这个词。”

方牧恩掰开他的大手，却发现他的手像生根了一般牢牢地握住她的肩膀，疼痛自肩膀处传来，流到各路的神经末梢。

“陆琛晟，你放手！”一气之下，她直接就叫了的他的名字，于是发现他的眸子更加深沉了，眼睛里一点亮光都没有，看起啦煞是吓人。

“你叫我什么？”冷冷的语气自他的唇间传来。

方牧恩的心颤了颤，重复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陆琛晟。”一改往常的温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这本就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可是现在她没有取到她所需要的，自然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感觉陆琛晟手上的用的力更加大了，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却并没有惹来男人的怜悯，反而冷盯着她，眼底全是冷漠和绝然：“我说过，你听话一点。”

“你想让我成为你的木偶吧？”掌控她的一切，一点自由也没有。

陆琛晟的眸子倏地一紧：“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么？你向来就是一个支配着，就算是你不爱我，你也要牢牢地把我掌控住。”方牧恩扭曲着脸，艰难地吐出这一段话。

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陆琛晟恍若失神，手上的力也减了下来，方牧恩趁机挣脱开来，跳到离他很远第地方，警惕地看着他。

她这是惹怒他了，她也不想的。

方牧恩就这么看着他，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她想了很多种场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一下子笑了出来？方牧恩狐疑地看着他，想问问他是不是被她给气傻了。

“既然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他笑得张狂，让方牧恩感觉身边一阵凉风吹过，她抖了抖身子问：“你”

刚出口的一个音还未完完全全落下，就再次被男人低沉的声音个打断：“那你就一辈子被我支配吧。”全身上下泛着冷气的他，让方牧恩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地方一步一步地后退，他这是怎么了？

陌生到根本就不想陆琛晟，还是说这才是原本的他？

嗜血、残忍、狰狞。

方牧恩摇了摇头，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她故作淡然地开口：“你一辈子也别再想支配我。”说着就准备离去。

陆琛晟看着她的背影，冷声出口：“我是暮暮，你是离不开我的。”语气中尽是肯定，让方牧恩的背影一怔，她没有转过头来，而是背对着他道：“不，我可以。”

就算没了他又怎么样，顾继城她可以一个人对付，现如今依赖他，只要他不尽力，方牧恩根本拿他没办法。

“好，我等着。”陆琛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方牧恩也正好跨出了门，决绝地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陆琛晟环顾了四周这空荡荡的屋子，一股凄凉之意直直上升。

魅色，顾继城被几个生意上的伙伴拉到这里来，他们猥琐的语气让顾继城觉得有些反胃。

“顾总，这种地方应该经常来吧？”

“那当然了，顾总是谁啊。不过听说这里的妹子真的很正的。”

“啊是吗，不试试都对不起自己咯。”

顾继城冷眼看着他们那猥琐的脸庞，白天在外面衣冠楚楚的，到了晚上，灯红酒绿的就直接变成了禽兽。

他扫视了这一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电子音乐把这里的俊男靓女带的舞动起来，各个身着暴露，他拿起一杯酒，仰头就喝了下去。

眼中好像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可是当他再去找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顾总，你喜欢什么样的？”王总在顾继城的身边，狗腿地问着。

顾继城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随意吧。”

很快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让他有点眷恋，却又有点排斥，她穿的是一件收腰包臀的大红色裙子，很衬这灯红酒绿的地方。

女人端着酒杯坐在顾继城的身边，喂他，嘴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似在挑逗，他眯起眼睛看着自己身旁妖娆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心中竟然全是暮卿悦的影子！

他感觉有些懊恼，直接就吻上了女人涂满口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