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可以为那就是普通的银针,所以……”张东阳被吓得屁滚尿流。
“叔叔,你可得救救我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张东阳差点就要哭出来了,黄院长气得浑身发抖。
可那一声叔叔叫出来的时候,他又无可奈何。
“我说过多少次,在医院不准叫我叔叔。”
“你啊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院长愤然,若是稳不住眼前的病人,那他这个院长可就做到头了。
张东阳哭丧个脸:“那怎么办啊,叔……院长?要不你再把银针给插回去?”
黄院长差点没被当场气晕,要真那么简单,他已经动手了。
可这银针手法极为刁钻,哪怕是他这个行医几十年的人物,也无法做到。
他一旦动手,不定能稳住病人的病情,说不定还会加快恶化。
一旦有任何闪失,病人很可能会心搏骤停,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也可能会崩裂,甚至扎穿心肺。
“现在怎么办啊院长?再这样下去,真控制不住了。”
看着急剧恶化的病情,周围正在忙碌的医生急得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
“还能怎么办?快去把郭乾元给我请回来。”
听到要叫郭乾元回来,张东阳傻眼了。
“可是……我们已经把他开除了啊,现在他人已经走了,大家都跟他不熟,我们上哪找人去?”
黄院长深吸了口气,这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现在就去把郭乾元找回来,要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张东阳也不敢再傻在原地,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出租屋内,郭乾元拖着沉重的身子躺在了床上。
躺下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疲软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轻松。
恍惚间,小腹位置突然升腾起一丝暖意,随后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损伤的元气竟然迅速恢复,就连酸痛的肌肉都开始舒展。
可就在他准备想要抓住这份暖意的时候,身体却恢复正常,在也感受不到那所谓的暖意。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的错觉?”
正恍惚间,门口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郭乾元微微皱眉,多少有些不耐烦:“谁啊?”
“郭医生,你开门啊,是我,张东阳。”
急切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急求,他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通过郭乾元的个人信息找到这里。
听闻是张东阳,郭乾元索性不搭理,反正都已经被医院开除了,他也没必要再给这家伙好脸色。
可张东阳却像是个癞皮狗一样,不停地敲门,时间长了,旁边的住户也极为不满。
“谁啊?疯啦?大晚上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无奈,郭乾元只能硬着头皮将门打开。
“张东阳,这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郭乾元是明知故问,张东阳能找到这来,他便已经猜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