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和叶星辰打电话沟通的事,江东当然不知道。 不过他能猜得出。 却也不会理睬。 甚至都懒的给叶星辰打电话,指责她说话不算话。 贼婆娘连偷东西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出尔反尔又算什么? 他只需按照自己定好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展开工作就好。 午后一点半。 酣睡了半个多小时的江东,刚走出休息室,白鹭就敲门走了进来。 白鹭汇报,说韩斌趁午休的时间,去找高长功了。 江东马上就明白了,韩斌这是要做什么了。 无非是想争取到高长功的支持,在常委会上帮他阻击江东,压制杨本宏罢了。 他皱了下眉头,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让白鹭给杨本宏打电话来一趟,江东要和他谈谈工作。 很快。 杨本宏就来到了镇长办公室。 他很紧张。 因为他很清楚,江东为什么要叫他过来。 谁不想进步啊? 尤其进步的希望很大时。 不过江东却没和杨本宏说这件事,只是仔细听取了他的工作汇报后,让他安心工作。 一个下午这样过去。 晚上十点半。 江东洗澡躺下来后,照例给国安老婆打电话请安,顺便说几句甜言蜜语。 可惜国安老婆根本不给他机会—— 说出“晚安”两个字后,就结束了通话。 “唉,肉肉一点都不解风情。” 江东叹了口气时,移动电话响了。 竟然是贼婆娘打来的:“臭流氓,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 江东很是不解,问:“没事没非的,我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叶星辰干脆的回答:“因为我出尔反尔,要阻击你提拔杨本宏!” “呵呵,你还知道你出尔反尔啊?” 江东这才明白,冷笑:“贼婆娘,你是不是觉得,在你出尔反尔后,我没有打电话质问你,你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 叶星辰没说话。 因为江东说的很正确。 毕竟江东是个什么人,对她又是什么态度,她心里很清楚。 她出尔反尔的摆了他一道后,他却没找她算账,她肯定会抓耳挠腮。 她实在忍不住了,才打电话给江东,找骂。 被江东骂了个贼婆娘后—— 叶县就感觉空落落的心儿,马上充实了很多! “故意找骂才舒服,你可真够贱的。” 江东又骂了句,忽然想到了什么:“叶星辰,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要把我和初初的私事,告诉陆卿。我和陆卿的夫妻关系十足真金,绝不是你这种搬弄是非的小人,能撼动的。你以后再这样做,只会自取其辱!” “哎哟,人家好怕哦。” 叶星辰学着港台电影里的反派,嗲声叫了声。 随即冷笑:“你们这对狗男女能做,就不许我说了?我不但会和陆卿说,初初为你跪地的事!我还会告诉她,今早凌晨四点左右,初初不惜连夜驱车跑去天桥镇,千里送爱的疯狂之举。” 江东大惊—— 叶星辰怎么知道了,宁若初凌晨时跑来找他的这件事了呢? “肯定是初初告诉她的。初初这是在玩什么?” 江东皱眉,心想:“难道初初是想通过叶星辰的嘴,不住的搬弄是非。进一步的让陆卿,接受我和她的关系?” “臭流氓,你别胡思乱想。初初并不是故意,把她今早的疯狂告诉我的。” 叶星辰好像知道江东在想什么,说道:“初初不得不把这件事告诉我,是因为她驱车刚来到县城,车子就抛锚了。她不给你打电话,是怕你休息不好,却他娘的打搅了我的好梦。她更是再三嘱咐我,不许把这件事告诉陆卿。” 听她这样说后,江东才恍然明白。 “真不知道你这个臭流氓哪儿好,能把初初那种女人,给迷成那样。哼哼,我就是要把初初连夜跋涉千里,跑来天桥镇找你的事,告诉陆卿。” 叶星辰好像害牙疼那样的,哼哼了几声,结束了通话。 “贼婆娘!” 江东骂了句,立即呼叫宁若初。 电话没人接。 “难道初初还在做手术?”<
> 江东等了足足半小时后,再次拨打电话。 还是没人接。 这让他心中不安,翻身坐起,不住的拨打她电话。 “我得让我妈,派人去她家看看。” 越来越不安的江东,第十八次呼叫宁若初时,电话竟然通了。 那个熟悉的烟熏嗓里,带着说不出的疲倦和困意:“喂,哪位?” 江东连忙说:“是我,江东。” “东?” 宁若初在那边愣了下,睡意全消,声音里鼓荡着惊喜:“是不是又想我了?” 江东不答反问:“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接电话?” “我在睡觉啊。睡的很死,没听到。” 宁若初如实回答后,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我错了。没能及时听到,你的来电声。” 江东再次愣了下,心中愧疚。 他终于想起来,宁若初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昨晚独自跋涉近千公里,今天白天还没耽误动手术;精神和体力透支的厉害,下班后可能连晚饭都不会吃,就睡着了。 不过他没有解释什么。 只是轻声回答了,宁若初刚清醒时的那个问题:“初初,我想你了。” 宁若初马上回答:“我这就去找你!” 江东—— 他可不敢再像昨晚那样的,对宁若初说“你来”这俩字了。 因为宁若初是真会来啊! “不许来。” 江东连忙阻止她:“我只要听听你的声音,就心安了。” “真的?” “真的。” “你喜欢我和你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行。” “那,我叫几声给你听?” “叫什么?” “压埋跌——” 听电话里传来这种声音后,真搞不懂宁若初要叫什么的江东,很是无语。 可初初的叫声,确实很好听啊。 她又说:“我的裤裤,在你那儿。” 他回答:“我知道。” 她说:“你现在可以用。” 他问:“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用?” 她重复刚才的话:“你现在可以用。” 他找出那个裤裤,满脸的不解:“怎么用?” “笨蛋。” 她嗔骂了句:“我喊压埋跌时,你用啊。” 他恍然大悟—— 天亮了。 又黑了。 再次亮起时,已经是江东回到天桥镇的第五天! 就在昨天,天桥娃娃菜和菜鸟泡菜在京城赚的外汇,全部兑换成了本国货币,打到了天桥镇蔬菜公司(娃娃菜的账户),和菜鸟食品的公帐账户上。 随着货款的到位,天桥镇也会在今天上午十点,召开表彰大会!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