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的高速公路上,几辆军车逼停了路虎揽胜,一帮特种兵持有各种长短枪支,把枪口指向车内的男女,逼迫着他们下车。
毕竟面对的是特种部队,绝非寻常,陆凡生怕苏曼君受到伤害,低声叮嘱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苏曼君点了下头,“明白,你也板着点脾气,尽量忍着点。”
彼此很有默契的从车里出来,只见为首的一位军官脸色阴沉的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向总下狠手,不想活了是吧?”
霎时间,七八个士兵迅速上前,几乎把枪管抵在一对男女身上,蓄势待发。
若是换了别人遭受如此对待,恐怕会吓得晕过去,直接瘫倒在地。
好在陆凡和苏曼君早已经见识过大场面,没有丝毫惧怕,都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陆凡眼里闪过鄙夷神色,目视着对面身材高大仪表堂堂的男子,很是不屑地出言讥讽。
“这不过是私人恩怨罢了,至于动用特种部队吗?你们好歹也是军人,真正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不是给权贵担当爪牙,专门欺负老百姓。”
男子名叫冷锋,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各方面极为优秀,为部队新生代的领军人物,被称为军中之虎。
作为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备受重视,已然是大校军衔的长官,可谓前途无量。
正因为能力出众,而且出身高贵,所以,堪比天之骄子。
所以,向来高傲自负,总是认为年轻一代中,他就是最优秀的人中龙凤,谁都比不了。
如今奉东南王指令过来抓捕凶手,却被犯罪嫌疑人一番质问,更是恼羞成怒,满脸黑线的嚷道:“少废话,王爷亲自下令抓你们,赶紧上车,跟我们走一趟。”
陆凡沉声道:“可以,最好能见到大名鼎鼎的东南王,我倒要瞧瞧身居高位的他,怎么养了个行径恶劣的儿子。”
关于小王爷向元龙的所作所为,官兵们早有耳闻,据说只要是顶级大美女出现在东南五省,入得了对方法眼,甭管你是什么身份,都能不择手段拿下。
或者用钱砸,或者承诺各种好处,实在不行直接威胁,乃至实施绑架,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方式,
甚至当红女明星,也是毫不例外,几乎雁过拔毛,都得被其染指。
如今见到天生丽质的苏曼君,官兵们隐隐猜到了几分,一场血案与此女有着莫大关系。
大概是向元龙看上了女凶手,使用非常手段想要占有人家,却没能得逞,反而惨遭厄运,被疯狂殴打,导致伤得不轻。
果不其然,只见大美女恨恨不已的道:“什么名门之后,纯粹是个畜生罢了,使出卑鄙手段对我图谋不轨,他还有理了,竟然派出你们过来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番质问让官兵们面面相觑,不免心中有愧,有的脸色涨红,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彡彡訁凊
面前的女子气质高贵,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梦中女神,应该没有撒谎。
平心而论,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敢得罪身份显赫的小王爷,岂不是自寻死路。
即便冷锋心知肚明,很大概率是向元龙有错在先,女子正当防卫,致使案件发生。
却并未如同手下那样子,对大美女的遭遇有所同情,一如既往地以前程为重,至于什么正义公道良知,也就变得微不足道,统统见鬼去吧。
于是板着脸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只能把你们带过去,向王爷复命,有什么疑议或者冤屈,你当面向他申诉吧。”
心里却明镜似的,王爷夫妇出了名的护犊子,才造就了向元龙飞扬跋扈为所欲为的性格,无论犯下多大过错,都不会容忍外人教训。
也就意味着,一对男女必将受到严惩,会把牢底坐穿。
苏曼君冷冷的道:“可以,我们跟你们过去。”
随着她和陆凡被胁迫着进到一辆军车内,几台车继续向前行驶而去,在下一个高速口改变方向,前往东南王府邸。
王府占地面积超过上百亩,院内碧草如茵,欧式别墅修建的巍峨壮观,泳池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内部更是极尽奢华,大厅的一个水晶吊灯便是价值数百万,由此可见,东南王不但权势滔天,而且拥有巨额财富。
客厅内坐着几个人,分别为气势威严的东南王向远,以及雍容华贵的夫人,经过治疗神态萎靡的向元龙,以及他的妹妹向婷娜。
向远年过六旬,满头蓬松白发以及络腮胡子,如同狮王般伟岸,接了个电话之后,开口道:“那两个凶手被冷锋带人抓住了,正往这边赶过来。”
旁边的向夫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只不过随着岁数增长,看着有些凶相,恶狠狠的道:
“一对该死的男女,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尤其那个小贱人,必须弄成残废,再丢到监狱里,让她一辈子呆在里面。”
向元龙脑海中浮现那张绝美脸庞,以及凹凸有致的婀娜身躯,竟然语出惊人的道:“我不想让她坐牢……”
右侧的向婷娜正值妙龄,长相极为靓丽,短发染成蓝色,戴着紫色美瞳,唇膏涂成粉色,有种另类的美感。
而且身材绝佳,被紧身衣和牛仔裤包裹着,配上马丁靴,显得非常酷。
一米七的个头亭亭玉立,该鼓的地方隆起老高,腰部却又极细,形成非常过分的比例。
这妮子眸中闪过诧异神色,有些纳闷的嗔道:“我说你至于吗?不知道那女人究竟长成什么样,是不是美若天仙,让你神魂颠倒,把你揍成这个熊样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呢?”
女儿的话让向夫人很是不满,皱眉呵斥道:“怎么跟你哥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向婷娜吐了下舌头,撇嘴道:“谁让他记吃不记打了,还惦记着那女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