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一开始没用,纯粹是因为威胁人并不是王者应该有的手段。
可现在,面对油盐不进的杜维,他也只能打出这张王牌了。
“无冤无仇?你也太天真了吧。
我仅仅是帮助了约翰就要受到裁决,你可是毁了克莫拉家族的重要支柱。
别急着否认,所有鸽子的脚上可是绑着录音装置呢。
你那天说的话可都储存在电脑里呢。
你知道吗?在第二天我可是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啊。
那个在纽约科技界闻名的德西玛科技可是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戮满门。
手段真是极其残忍,所有的安保人员,科研人员均被人一枪毙命!
你说这事巧不巧?
裁决者若真对我发动裁决,我家大业大最多伤点筋骨罢了。
可这保存着录音的电脑就不一定还能保护下来了。
你觉得裁决者既然能从一把现场遗落的1911手枪顺藤摸瓜到我这。
那么她得到这段关键的录音以后还挖不出究竟是谁做的吗?
况且唇亡齿寒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我倒了可就再没人在前面为你们吸引注意力了!
你以为你很安全,实际上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等她找到你的时候,你再想求着加入我的势力可就没门了。
到那时,你会明白现在我是多么的仁慈,愿意庇护你这个曾经惹恼了高台桌的家伙。
所以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要么加入我,为我反抗高台桌的势力贡献一点小小的力量。
要么,你就死在那暗无天日的老鼠窝里去吧!”
说出了威胁话语的鲍里街之王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风水轮流转,现在终于到他威胁杜维的时候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杜维的神色,应该是面露难色,感到十分难办吧?
就该如此让他煎熬,然后最后杜维还是不得不同意他的要求。
毕竟所谓王牌就是让对方不得不同意的底牌。
他已经将杜维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现在可由不得杜维不同意了。
虽然手段卑劣了点,但是王者在必要的时候也是能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获胜。
胜者才有权力写史,败者只会成为一具尸体。
尸体能拿起笔说史写错了吗?显然不能。
想到这里的鲍里街之王不由得露出了无声的笑容,门牙上的巨大豁口看起来就像是个等人入瓮的黑洞。
可下一秒,鲍里街之王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录音?呵呵,现在可是21世纪了。
合成录音之事很难吗?
说一千道一万,就算这录音是真的又如何?
言论在这个国家难道不是自由的吗?
我现在说我要暗杀总统,总统第二天死了,难道就是我做的吗?
看一个人说什么是没有用的,得看他做什么。
我相信明察秋毫的裁决者一定会根据现场残留的痕迹判断出杀光德西玛科技公司的人是约翰而不是我。
况且你真的了解我吗?
想想看吧,你那遍布全城的鸽子真能找到我在哪吗?
你家大业大跑不了,要是不想被裁决那就必须要与她硬抗到底。